□ 窝子
2005年4月5日
赵公紫阳辞世刚刚79天，但已失踪了整5800天。为此，在这个祭念先人的传统节日里，让我们一起寻找紫阳。
失踪与寻找
“建元年间，王仙客到长安城里找无双。”王小波一个简洁无比的句子，揭开了一个充满伤感和绝望的故事。那是一千年前的故事，一千年后，现实比那时更加让人绝望。
“赵紫阳是谁？”
假如今天在中国大陆，碰到一位青年人这样反问你，千万不要觉得惊讶，即使这位青年人可能受过正规的高等教育，即使他是一名在上海、广州等“生机勃勃”的大都市中令人羡慕的高薪白领，正在朝着后“小康”时代的中产阶级迈进。
新加坡《联合报》在赵去世那几天，其在重庆和上海的特派员分别调查采访了一些在校大学生和已工作的年轻人，印证了这个印象。在重庆，这个曾属于四川，紫阳担任过第一把手并以“要吃粮，找紫阳”顺口溜流传在世的大省的都市，60%的大学生表示不知道谁是赵紫阳，另外40%听到过他的名字，但是了解也非常之少。只有一个人知道这句话和赵公紫阳的关系，并且表示，赵是因为“纵容大学生闹事，所以‘下课’了。”
大陆的当权者使得这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切变成了事实。赵紫阳，这位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三任总理，世界上最大政党第一把手的前总书记，中国二十世纪整个八十年代的最主要执政者之一，当代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主设计师和总工程师，在仅仅走下政坛十六年，如今就已几乎完全地淡出中国人，尤其是年轻人的视野。
在这个资讯发达千里一瞬的互联时代，相比起一千年前帝王统治时期一个微不足道的黄毛丫头的失踪，这个事实更加令人难于接受和悲哀。
是什么力量，让整整一个风起云涌的年代，如朝晨的露水一样，消失无踪？
谎言与真相
几年前第一次读《寻找无双》时，仿佛置身于一个魔幻的世界中，一切都好像是作者肆意开的玩笑。那是一个没有记忆的世界，仅仅几年功夫，足于让所有人把一件身边的灾难“忘”得干干净净。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不久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极其精美而深刻的寓言，我们的现实，比书中描绘的更加魔幻：一件比那更加宏大的事件，宏大到整个地球的人都亲眼目睹的历史事件，却不仅在一个宣阳坊那么多人，甚至在整个960万平方公里广袤国土上的13亿人群中，整体失忆了。
所以，王小波说，“正如我们的生活不应该是我写的这样，但实际上，它正是我写的这个样子。”20世纪初，印象画家发现伦敦的天空，它是红的。王小波，和一些象小波一样追寻智慧和真相的人，发现我们的国度是一个充满遗忘和失忆的国度。
十三岁那年，我还是一个在偏远农村读初一的稚嫩少年。懵懵懂懂中，从思想比较活跃的一个叔叔那听说到一些隐约的消息，遥远的城市里，学生闹事了，社会动乱了。后来过些时候，又从比我大六岁，正在读中专的兄长那看到一本书，印象中好像叫作《惊心动魄的56天》（刚在Google上查证了一下，是有这本书，国家教委思想政治工作司那年8月出的，记忆应该没错），了解了更多的“真相”。但对于那时沉浸在金庸梁羽生武侠世界中的童稚少年来说，所有这些事情也仅仅如同武侠小说中的江湖打斗一般，好玩而遥远，只属于想象中，绝对想不到其现实意义何在。
此后，谎言和恐惧、无聊与平庸如同尘埃一样，一层一层，不停地落在真相上面，整件事就如同那枚魔戒一般，静静地躺在河床沙底，失落在很多人，包括少年之我的世界之外。
十六年与六十年
时光流逝。这个民族最荒悖的是，失忆的人群同时也是“记忆”最清晰的人群。长期生活在屈辱、麻木和平庸之中的人们，需要某种东西来证明，自己不是孬种。假如以一个人之力不能证明自己的无力，他就需要最多数人的异口同声来证明。最自卑的心灵需要最蛮横的话语掩饰，最虚弱的胆量需要最壮大的场面撑腰。于是，十六年前并未完成的使命忘得干干净净，六十年前那场已经终结的战争，在这个从来不缺少野蛮战争的民族历史上，却一次紧接一次被单独提起，放大到无休无止的程度，象一个永远也嚼不完的口香糖。
最不敢正视哪怕近在眼前的历史的国人，指责另一个民族的理由居然是，他们不能正视那已经过去大半个世纪的历史！
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老故事，而是一百步站在道德高度谴责五十步，十六年的失忆者痛骂六十年的怠慢者！到底是谁在遗忘历史，背叛过去？
于是，在一份以《大自由：实现人人共享的发展、安全和人权》为主题的联合国改革报告出台之后，一场联合国成立六十年来之最大变革，给全球民众带来更大自由与发展希望酝酿开始之际，在我们这里几乎看不到一丝的对于人权、自由的理性探讨，却有数百万人义愤填膺地要去阻止邻国成为没有否决权的安理会常任理事国，要求我们政府去投那张虚无的否决票。
在这个国度里，如今尚有路边冻死骨，比窦娥还冤的死刑“杀人犯” ，威胁（实际上不止是威胁）“完全可以以抢夺枪支为由毙了”的警察流氓。象这样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民众，终日以抵制日货、攻占东京、消灭日本为口号，实在让人发笑。乔良说：“连看见鸡鸣狗盗之徒都要躲着走的爱国者，偏偏胆气粗豪地对遥远的列强说不！”其实也正是只有这样的爱国者，才会偏偏有这样的“豪气”！这是他们大多数人中难得唯一展现自己道德勇气的安全机会！
据说现在签名支持反对日本入常的已经上千万了。我不反对民意的表达，也可以姑且不管这背后有多少贪官和奸商的算盘、多少不断重复投票的泡沫在里面，我就想向这些爱国者问一句，在过去你重复一百次的反日抗日的口号过程中，可曾提过一句五四六四爱国民主运动？抑或全忘得干干净净了？
倘无，那么我想，这样的签名，就算是一亿个支持，“列强”们也不大会放在心上的。这样的爱国，大抵也只是一场秀罢了，散场之后，一切皆空。
真正的爱国，不是象苏联莫斯科人“大胆”到敢骂美国总统那样，整天咒骂远在东瀛未曾谋面的日本人，而是象十六年前那位在十里长街上只身独挡成群结队的钢铁坦克，为民主自由对强权暴政说不的勇士。在他面前，成千上万的“爱国者”都应感到羞愧自惭！
强迫性遗忘与选择性遗忘
怯懦让我们忘记了我们身边真正的伟人，而仇恨，却让一个曾经的敌人，时时刻刻挂在我们的嘴边。对活着的屠夫，我们低下高贵的头颅；对战场上对手的孙辈后代，我们却终日咬牙切齿。中国人难道要永远作这种没有大脑的懦夫奴才吗？
除了要拥有真正的勇气之外，理性同样重要。中国人，每个个体，什么时候都能学会独立的思考、自主的判断？在我们表示愤慨之时，可否先作下判断：这让我们愤慨的是事实真相吗？那个告诉我们这些“事实”的人物、媒体可靠吗？在一群充满不良公信历史记录的宣传机器（“媒体”）面前，我们是应该对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保持必要的警惕，还是继续不加思索地接受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和煽动？
想想看，那些衣冠革履者会不会是人面禽兽？那些身着制服者中有多少流氓无赖？下一个揭露出来的硕鼠是谁？下一桩夏雪冤案何时会浮出？每一个自充代表者都能代表你的利益吗？这一起“媒体舆论监督”的背后会不会故意掩盖着另一起更大的丑恶案件？那些友邦人士、希拉克施罗德之流，到底是真的亲华（为中国人好）还是为了自己见不得人的利益？日本真的从来没有为自己过去的战争行为表示道歉和作何赔偿过，是没有过还只是某些人不愿告诉你？……
我们从我们的“媒体”上看到的，“发生”过的事情不一定发生过，而没有报道的事情也不一定就等于没有发生。“媒体”报道的往往不是事实，而是某些人的意图——而这意图，往往是想把我们卖了还帮他数钱差不多。
鲁迅先生在上个世纪之就已经“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国人”，时至今日尚未过时。
但国人也总是容易遗忘，忘记不堪面对的丑恶，乃至忘记了本应以“更大的恶意”去揣测的，让我们不能自由说话的人。现实如此恶劣，于是遗忘成了人们的习惯行为。
无处不在的暴力和谎言让人们患上两种健忘失忆症：强迫性遗忘和选择性遗忘。迫于淫威患上了强迫性失忆症，投机逐利让人得了另一种毛病：选择性失忆症——他们可以“忘记”十六年前身边的呐喊和血泪，却“忘不了”六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尽管可能那时候连他的父辈都还没出生。于是，在一个商机面前，有人为了撇清自己和日资间不干不净的谣言而拼命冲在最前线，有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游戏不会毒害少年，自己还很爱国呢，而在网站上树起一个反日爱国签名的贞洁票箱，让网民尽情地爱国（想投几次支持票就投几次，反对则一次为限），当然，为此赚取多少流量好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样的结果是，真相依然长眠沙底，干坏事的依然从容地干着坏事，被愚弄的民众依然是在失忆蒙蔽当中。
绝望何时能止？
遗忘与纪念
如何对待历史，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一个大话题。面对这么恶劣的生存和言论环境，我们该如何去做？
在《寻找无双》中，无双的角色主要是代表一个历史事件的真相。然而紫阳的失踪，却意味更多。对赵公紫阳的失忆，不单单是一个事实真相的丢失，还是良知、道义、勇气、智慧、前程和希望的丢失，因为赵公正是秉着这些高贵品质，毅然选择退出那个污浊的权力角斗场。
赵公携着中国人的良知、勇气和前程失踪了，我们怎样找回？
对撒谎者来说，说出真话就是最大的斗争；对暴力者来说，非暴力不合作就是最好的回击；对失忆者来说，拒绝遗忘是最重的任务；对心灵上的失踪者来说，永久纪念就是最真诚的寻找。
寻找紫阳，就是寻回我们久违的，作为人的高贵品质，寻回中国曾经多次失落的前程命运。
中国数千年来的朝代更替恶性循环，最终要靠民主自由、尊重人权和法治的制度来打破。所有个人的命运应该交回给个人来决定，秉持权柄者必须受到公民的时刻监督。我们要在这片辽阔而古老的土地上，第一次真正实现权力为民所有所享所用，而不是野蛮暴政作恶多端的致命工具。
值此祭念先人的日子里，请让卑微的我，追怀中国历史上，所有在黑暗中为民生、民主、民权努力奋斗过，甚至献上宝贵生命的先驱，向您们致敬！我要借此特别点出一些先驱的名字：五四青年、胡适、殷海光、王实味、顾准、遇罗克、林昭、张志新、胡耀邦、被害的六四学子、王小波，和刚刚离去的赵公紫阳。感谢您们！
延伸阅读：
窝子的网志，在中国国内不用代理可以上吗？
ReplyDelete呵呵，目前还是的。为了能自由地说些真话，为了站点的（暂时性？）相对稳定，自己在挑选BSP时也是作了最大的考量的。
ReplyDelete当然，从一开始我也作好了它“壮烈牺牲”的心理准备，并去开辟新的世外桃源的打算。没办法，这样的言论环境，即使是治病良方，那些蠢货也会认为是害人毒药。
bellevue兄在国外？
思考……
ReplyDelete写得极好。
ReplyDelete知你大名时，仅仅因为极点五笔用的词库。却不想您也是忧心者，愿我们每一人都能开口说话罢。
呵，欢迎交流。大胆说真话的人多了，谎言虚伪便无所遁形。
ReplyDeleteGreat post actually!
ReplyDeleteand
Nice blogging. ;)
谢owen夸奖和光临：）
ReplyDelete我不喜欢ziyang，正如我不喜欢GCD一样。我不仍同你的64，但一样希望有民主和自由。
ReplyDelete另，我有一点横奇怪，为什么讨厌GCD，却还对他的一个ZSJ掉念不完。我以为在你的心底里，依然有着集权的影子，不是GCD的集权：忘了ZJY又怎么啦？普通人要的是生活，你不能强制大家都和你一样，不要生活，要ziyang。
还有，不要那么轻易受激将，难道你生来就是为那些少数灭日本的人作对手？
Zheng，我是一名自由主义者，自然尊重你的不同喜好和看法，只要是理性的。
ReplyDelete但我不认同你说的，认为悼念赵紫阳是有着什么集权的影子，仅仅因为他曾是GCD的总书记。之所以悼念他，恰恰因为他不是一个不顾民众利益的官僚。判断一个人主要不在于他是什么职位，甚至不仅仅在于他说了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
很奇怪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强制大家了，我能强制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个人，在这里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看法而已。我没有警察、城管、法院、监狱，也没有拿着枪逼大家做什么或不准说什么。我没有，但某些组织有。
至于说因为悼念一个人就是不要生活了，这种逻辑更是荒唐，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推出来的。自由主义者不是革命家，恰恰相反，热爱自由的人必然是热爱生活的人。恰恰因为他热爱生活，他才不能忍受那些肆意破坏我们生活环境的制度和组织。
我没有受什么激将，你把我看得太浅薄了。我更不可能为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人而活。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一辈子为了仇恨、复仇或对手而活，那他的一生就是可悲的。不是的，对我来说，这些并不值得！生活之所以有价值，对我来说，那是因为爱、美、智慧、自由、创造……，所有这些美好的东西。我是为这些而活的。如果我反对什么，那一定是破坏这些美好事物的东西。
我一直认为zjy的结局，使gcd内部权力斗争的结果，而你提到的不是不顾人民利益，我以为不过是想利用那时候的形式。
ReplyDelete你应该也是知道的，那些在论坛中叫嚣暴力的人，真的只是很少很少的比例，不过他们比更多数人喜欢发布，因此造成了错觉。所以，没有必要因为论坛里面的一些人的言论而把它作为民意的代表。
这是一篇很好的文章，我也担心这样的文章会给窝子带来危险，那会是更深的悲哀
ReplyDelete好像没说什么反革命的东西吧？呵呵。
ReplyDelete我也一直在关注这个事件，因为在小时候看过一些报道，后来居然隐匿了。兴趣就是这样来的，这些年在国外的网站上也看了许多内容，包括张良的真相，还有博讯或者大纪元一年一年的鼓噪，国内共产党一年一年的神经质，很迷惑，我不知道相信谁了。紫阳已经成为一个政治符号了，而偏离了作为一个人的真实，国外的过誉我不相信，国内的掩盖更加不相信，我想要还原紫阳这个人需要更多当事人的诉说，更多的资料的出现，但至少我佩服他的站出来的勇气。
ReplyDelete暖暖鱼，既然你能看到在国外的文章，好像不应该什么都不相信吧？呵。
ReplyDelete道理很简单，国外的文章和国内的作法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就是，国内你能看到的是一言堂，只能听到唯一的声音，作为常识，我们很容易判断出这是虚假的，因为十三亿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想法；而国外的文章，其实不存在唯一的声音，不存在仅仅是“过誉”，而是有着来自各方面的说法，有记忆有评价，有外国人的评论，也有当事者的现身说法，难道这么多种不同侧面的对同一人物的叙述还不足够吗？
对一件事物有比较一致的看法，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大家在受迫状态下的虚伪表态；一种是，那很可能就是真实的，至少大家都这么认为。何者可信不言而喻。
回窝子：
ReplyDelete的确，前次我说什么都不相信是不准确的，还是相信一些的。：）
国内和国外或者和我们理想中的言论状态当然不一样，只是还没有到达一言堂的地步，这样说是对那些一直尽自己良知说真话的人比如蒋彦永，南方报业所付出艰辛努力的不承认。或许这样的说法更好些：国内的言论有着太多的管束与禁区。我想表达一个观点的就是紫阳先生首先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政治符号，我们在怀念他的时候，需要更多的历史细节，而不仅仅就是一个六四那短短的几天时间，尽管在那些天他彰显了自己的人格，现今国内国外都带上了太多的政治符号，而不是历史的叙事。恕我消息闭塞，这些年我还没有看到一个人格化的叙述紫阳先生的文本，如果窝子知道有这一点文本，分享给我，：）。国内只是不提，在紫阳先生逝世的时候，国内就是聊聊几句而已。在大纪元，看中国，博讯这些国外媒体也把紫阳先生作为攻击共产党的符号而已，这也是我的过誉的说法由来。与紫阳先生共事的更多是在国内共产党高层，而他们不会开口，本来鲍彤作为紫阳先生身边的人可以有更多的叙事话语，但在共产党年复一年的压制中，他显然也带上了更多的个人情绪，失去了很多公信力。如果中国能出现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这样的人格化追忆，才能更真实还原紫阳先生。我对此有极大的信心。
真实这个东西扯上哲学就很难说清楚，真实就在于是否选择相信吧。现在我还是在观望，等待更多的资料出现，还是昨天那句话，紫阳先生曾经和学生在一起，曾经出现在天安门这肯定是事实，那无名学生只身抵挡坦克也是事实，我佩服他们的勇气。致敬，也谢窝子的文字，更多的人是根本就是在共产党的过滤中遗忘了，至少你让我们还记得。这已经很好了。
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
ReplyDeletehttp://book.news.sina.com.cn/nzt/1092990447_huyaobang/index.shtml
忍不住想说几句：
ReplyDelete１、勇敢大胆，但内容空洞。没有看到多少实际的东西；
２、zjy 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看你也没有很了解，至少你没有说出来。我相信他曾经很“好”，但之所以有９８年的事情，肯定当时的领导人是有责任的；
３、我曾经中国的政治还没有非常地开放。给个时间表吧，就是最开放的日本、美国我看也没有非常地理想；即使自由很多时候也是表面的，因为虽然你的想法自由，但你的想法是政治家灌输给你的；
４、关于抵制日货：日本人的言行中国人有权力并且完全应该抗议，只是一不要过激，事实也只是极少数人的表现，二确实不应该是国家的行为。从国家的角度还是应该“软”一点，毕竟好的外部环境来之不易，发展经常是硬道理；
５、好像你在国外？感觉你有些优越感了都。我鄙视这种人，希望你不是。。。
暖暖鱼，谢谢分享的书籍，这两天我会读一下。
ReplyDeletefajaven，我没在国外。
我觉得自己白读了《寻找无双》。
ReplyDelete那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我个人在历史书上暂时还没看到----再过半个月应该老师会讲到了.
ReplyDelete就目前了解的情况看来,那时的情形很复杂.但是中国需要稳定这个事实是符合绝大多数中国人利益的。在当时的情形下，由于一部分学生处于不理智的状态下，加上学生的阅历尚浅，受到外来势力和居心不良的人利用的情况是必定存在的。
新中国成立后从来没有处理过那一类的事件，在处理方式上有一定的偏差是难以避免的，决策过程中应该也包含了一些个人权威和政治意见的分歧。我认为对赵紫阳的对待是不公正的。这应该是必定要平反的事情，个人觉得只是个时间问题。
This is in fact.
ReplyDelete写得好， 难得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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